我们爱的是一些人。与之结婚的,是另一些人。不知怎地,那条拉链拉上去,突然好象车子没有了刹车一样,哗一声拉到尽头,剩下服装师尴尬地立在那里,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拉链。心里突然有一丝懊丧。老人家喜欢讲意头,不管怎么样,这个意头,可并不好。服装师问可不可以换一件。她殷情地说,你看,这是刚到的,仿法国新款的--但是我不想要。我喜欢这一件,珍珠白的缎面婚纱,长裙曳地,流水一样。服装师无奈,拿着那件纱,去旁边找人修补。无聊地坐下来,还穿在身上的裙撑呼地鼓起来。裙撑并不是鲸骨的,只是两个塑料圈,看上去好象呼啦圈一样。按一按,纱裙的表面才平服下去一些。他的手机传出悦耳铃声。是他有短消息。因为他也去换衣服,所...
本来程雨要取消的,但是班代说旅行社已经开票了,无法退费。向来节俭的她,决定如期参加旅行之前,给一个彼此都可以接受的理由--好聚好散。旅行回来就是毕业典礼,课业和感情,同时划下句点,从此不再见面就好。 毕竟,身为同学中令人羡慕的班对,长期以来背负着必须幸福圆满的压力。忍过最后这几天,不要在毕业前闹分手,让大家难堪。 方良生却浪漫地认为这是天意,老天给了他们的爱情一个转折的机会,他会在短短五天的旅行中,用力挽回这份即将逝去的爱。 飞机将他们这一班报名参加海外毕业旅行的26个同学载向高高的天际,程雨安安静静坐在他的旁边,深深的眸子望着小窗外的云朵。她想:离开故乡和离开爱情,都是生...
有一种时间叫过去,有一种永恒叫瞬间,有一种爱情叫曾经,有一种失落叫忘记!
我是一个孤儿,也许是重男轻女的结果,也许是男欢女爱又不能负责的产物。 是哲野把我拣回家的。 那年他落实政策自农村回城,在车站的垃圾堆边看见了我,一个漂亮的,安静的小女婴,许多人围着,他上前,那女婴对他璨然一笑。 他给了我一个家,还给了我一个美丽的名字,陶夭。后来他说,我当初那一笑,称得起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 哲野的一生极其悲凄,他的父母都是归国的学者,却没有逃过那场文化浩劫,愤懑中双双弃世,哲野自然也不能幸免,发配农村,和相恋多年的女友劳燕分飞。他从此孑然一身,直到35岁回城...
我第一次向朱颜求婚那年,她只有18岁。 ?? 她是董太婆的外孙女,来外婆家过暑假,我家与董家毗邻而居,我是家中老三,哥哥们去游泳,不肯带我。我追到门口哇哇大哭,她在隔壁听见了,就过来问:“小弟,你哭什么呢?”
??朱颜问明白了,便自己带我去,经过冰棒摊的时候,还给我买一根红豆冰棒。我问她为什么叫朱颜,她便说给我听:“雕栏玉砌应犹在,只是朱颜改。”她只说了一遍,而我就记住了,并且永远不会忘记。
??她每天都带我去,每天给我买一根冰棒,我因此觉得全世界人只有她最好,就跟她说:“朱姐姐,等我长大我要娶你。”她答应了,却又马上说:“等你18岁,我就26岁,比你妈妈还老,你...
风 因为我喜欢的女孩子叫叶子,因为她有一棵令她依恋的树, 所以我要当一阵风,一阵呵护她的风。
第一次看见她,是高二我转来一个月后的事,个子小小的她坐在球场旁, 一双眼凝视着同和我在球场的学长,每天的社团时间,她总会坐在那里, 一个人,和朋友,她的眼光依旧凝视着他,当他和女孩子打打闹闹, 她的眼中有泪,当他看向她,她的眼中有笑。看她成了我的习惯, 就像她爱看他。 有一天她没来,我心中没来由的焦虑与不安,我无法解释那种感觉, 除了不安,还是不安,而且那学长竟然也不在。我冲去他们教室, 躲在外面,看着学长骂她,她的眼泪,他的离去。 ...